西山飞鸟与君情

磕的cp圈子很多,不定时更新自己想写的,文笔很差,请见谅。
热衷于北极圈拉郎。

《邬童五次想吻尹柯,最后一次他上了他》(上)

文笔渣,随意看,有ooc,禁止上升真人。



邬童第一次想吻尹柯,是他初中给尹柯过生日的那一次,当时他带着整个棒球队成员给尹柯过生日,虽然事后被班小松嘲笑这明明是黑社会老大带着一众小弟给大嫂庆生,邬童嘴角一撇心里想着好像还真挺符合的。尹柯那时候个子小小的一个,小豆丁一样,脸颊上一微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看起来就十分可爱。


他邬童拿出了自己藏了许久的那个小黄人钥匙扣,这是每个棒球部成员都拥有的标志性物品,他很早就买了,想着要送给尹柯,那个钥匙扣和其他成员的不同,小黄人下面还有一个棕色的小人儿,是他特意买了以后串联在一起的,他得意的把钥匙扣拿出来,带了一丝骄傲像献宝一样。


“诺这是给你的。”


尹柯笑了,嘴上却带了点嫌弃,“这么小啊。”


“不要就算了,我们可是人手一个。”说完齐刷刷的一片,每个人都拿出了自己身上的小黄人钥匙扣。


“邬童,你这不对啊,尹柯的怎么跟我们的不一样,下面还多了个小人。”有一个看热闹的棒球队成员眼尖的看见了,开口调笑。


“对啊对啊这跟我们的不一样,邬童,你也太特殊对待了吧。”大家开始都笑着调侃,邬童和尹柯本身就是投捕搭档,关系更好也是正常,只是难得有这么像这样互相开心的调侃邬童,都纷纷地开始站在统一战线“指责”邬童对尹柯太特殊化了。


邬童的脸瞬得就红了,他一把把钥匙扣手捂住,凶嚷嚷得说“尹柯本来就是我的捕手,有特殊又怎么了,你们也去找个啊。”然后拉扯了下尹柯,带着点恶狠狠道“不要就算了。”


围观群众发出一阵笑声,尹柯看这大家这么和谐相处,心底的感动无言而喻,他又瞧了瞧某个耍赖任性的人,好笑地一把抢过某个人手里的钥匙扣,嘴上傲娇着“都已经送给我了,哪还有不给的道理。”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大家开始在尹柯脸上抹奶油,一个棒球队的小哥哥蹭了一点蛋糕奶油,轻柔地在尹柯脸上抹了下,然后大家都开始实施,不一会儿,尹柯脸上都是不大不小的奶油,散发着一股奶油香气。


邬童愣愣地看着被大家抹奶油躲闪不及的尹柯,此时尹柯的脸上,鼻子上,唇上都是一小片白色奶油,让他整个人显得白白净净又可爱,他的唇上因为沾了些奶油而舔了一下,想把嘴角边的奶油舔净,两只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明亮,眼神里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因为笑,两边的两个小梨涡绽放,更增添了一份可爱。邬童的心“砰砰”直跳,心脏快速的跳着,两眼目不转睛得看向尹柯沾着奶油的唇,一开一合,想让人吻上帮他舔干净。


直到尹柯喊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努力压下心中的悸动,平稳下来,学着那些人,沾了些蛋糕,抹在了尹柯的脸上,看着他有些惊讶又慌张的模样,又拿了纸巾在他脸上,细细地擦着,手指滑过尹柯嫩嫩的肌肤,带来了一丝酥麻,手指尖微微颤抖,在尹柯不解的眼神,为他擦拭着。


这是他第一次想吻尹柯,也是初次在青春的悸动中,开始直觉他对尹柯不一样的感觉,也许就是从那时开始,他喜欢上了尹柯,多年以后他和尹柯老夫老妻,也始终能够回忆起那这一段美好的回忆,被尹柯打趣原来我那么小的时候,就被你看上了啊。



 

邬童第二次想吻尹柯,是他在训练场找不到尹柯,怒气冲冲在教室找到他时,他质问尹柯为什么不去训练,尹柯却表示自己之后再也不会去训练并且退出棒球部,他看着对方冷漠地模样,残忍地说出让他伤心的话语。


“为什么?”邬童不肯相信,为什么一切都变了,为什么尹柯会变成这样,他们不是约定好要一起打球,一起上同一所高中,一起再继续打球拿到联赛冠军吗,这些难道不算承诺吗?


“我很忙我还要学习,邬童,对不起。”尹柯的眼里有愧疚,却还是执意地低下头继续做题。


他想把尹柯拉到训练场上,他甚至想吻尹柯,吻上那个自那天起内心就一直渴望的唇,去狠狠亲吻,咬破他的唇,强制性的带他走。尹柯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邬童走上去,拉起他,一把抬高他的下颚,眼神里带了丝冷厉“我问你,你去不去。”他的眼睛直视着对方,强迫对方与他对视,尹柯的眼神里除了愧疚什么都没有,他就那样与邬童对视着,然后过了许久,艰难地开口:


“对不起。”邬童的手用力了一下,然后更凑近了他几分。尹柯被他双手用力下颚有些痛,他蹙了眉,那双邬童当初认为明亮眼睛黯淡了下来,但还是不屈地对望着。


“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我要听实话。”他不想要无用的对不起,他想要理由,解释,只要尹柯给他解释,他就可以在心底为他找借口,原谅他的背弃,原谅他的不遵守承诺,只要尹柯告诉他,而不是什么都放在心底。


然而尹柯只是执拗地撇过头,什么都不肯说,那张嘴紧闭着,让邬童看了就更来气,握住对方下颚的手又比之前更用力了些,尹柯吃痛得开口,却发现邬童的脸离他越来越近。


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然后停住,那双唇,只要自己再继续,就能够吻上,然后发泄自己的渴望,自己的愤懑,只是注视着尹柯有些害怕的神色,终究还是不忍心伤害他。


他松手,嗤笑了一声,“尹柯,你好样的”然后再无留恋,转身离开了。


之后的比赛,尹柯没有去,他们输了,6:7输给了对手,因为尹柯没有来,全队的支柱捕手,爽约,投手没有自己的捕手,默契一塌糊涂,打得极其狼狈。


一个两个,都离开了,他在心底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在乎的都会离开自己。


输得时候邬童望着那个记分牌,在心底里骂过了一千遍尹柯,却还是想跟他在一起,上同一所高中。


他喜欢他,他终于承认了这个一直以来困扰他的问题,所有的特意关注,所有的心跳,想要吻对方的唇,是因为他喜欢尹柯。

 

 


邬童第三次想吻尹柯,是在长郡,班小松努力得想在长跑测验中拿第一,甚至不惜受伤也要坚持,就是为了想要尹柯加入棒球部。


他看着班小松一身的伤,那副渴求对方甚至哀求对方的可怜模样,想到自己,曾几何时,自己也像他一般狼狈。


只是那个人呢,他的反应是什么?他只是一脸的无动于衷,带了丝抱歉,说对不起小松。


他心底愤怒燃烧起,想要撕破那张脸的冷静和淡然,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无情那么冷酷。


所以他单独地去找了尹柯,尹柯那时正在画画,他的背影看上去很安静很美好,和他面前的景色融入在一起,就像是一副难得美景,见到尹柯的那一幕,那样细致美好的一个人,让他瞬间就没了火气,就想好好的看着他,一直看着他,只是想到班小松为了他受那么重的伤,想到他依然冷酷地拒绝,想到自己还是想跟他一起打球,火气又冒了起来。


他走到他旁边,看着他画的那幅画,杨柳依依,微风徐徐,尹柯的手很好看,虽然之前一直打棒球,但却没有留下太多粗糙,也许是他画画的原因,很白净很纤长,他记得以前自己就总爱盯着尹柯的手看,抱怨为什么同样是打棒球,对方的手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自己就不同,当时的尹柯听到他的话之后就噗得一声笑了,说是因为自己被家里总是逼学习,所以任何爱好自己都愿意去学习,比如画画弹钢琴,这些都能让他的平静下来。


“你来干什么?我们应该不是可以单独相处的关系。”熟悉的声音响起,把邬童从沉浸的幻想拉回现实,现实是对方对他的态度冷淡,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他努力压下怒气,想试着和尹柯好好谈谈,不让他们的关系如此僵硬。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加不加入棒球队。”


“你不是听到答案了吗?莫非...”他转过身,带着一种轻蔑的眼神,嘴角恶意的挑上笑容,“你耳朵聋了?”


“你....邬童认命地点点头,心中最后的幻想破灭。


“好,好,是我异想天开了,呵。”他在心中自嘲到。


“尹柯,其实你一直都是这种人。”


“初中的时候,你没有加入银鹰选秀赛,好,没关系,我给你找借口,你有自己的苦衷,可现在呢,班小松为了求你加入棒球部,摔得满身是伤,你就这种态度,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棒球看不起班小松看不起我,是,是我多管闲事了,我非要往班小松的烂摊子里掺一脚,踩到你,算我倒霉,你就随便吧,继续当你的木头人,当你的哑巴好了!”邬童的眼眶红了,手掌紧握成拳,努力克制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尹柯的震撼了,作画的笔停顿了片刻,他没想到邬童居然会这么认为,以为他看不起他,他又想起了银鹰选秀赛上,对方输了球跪在草地上那狼狈的姿态,让他的心为之一振,邬童是多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居然为了别人如此低下姿来求自己,他又想起了去年邬童用力攥住他的下巴,让他微微一一痛,他们俩的距离是那么相近,近到他以为邬童会吻自己。


班小松,他心底默念着这个名字,觉得心里有些堵。


他的心狠了狠,想起了自己母亲对自己的警告,装作冷漠地开口“我为什么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而去浪费我的时间。”


邬童听闻猛然睁大了眼眸,他早就知道不该有期待,期待对方会因为自己一番话而回心转意,对方还是那么一脸平淡无波,仿佛不管是长郡棒球部还是班小松还是邬童,对他来说都只是陌生的事物。


一个人短短一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张一张一合的想让人亲吻的薄唇却说出让人无法忍受的话语,是不是只要堵住了就再也不会听到那些让人伤心的话语了,他想亲吻尹柯,尹柯的唇究竟是怎样的,是不是像他的心肠一样硬。


只是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尹柯看他的眼神,带着可怜带着同情,他有什么资格来可怜自己。


“你真是个残忍的人,尹柯,我放弃了,我只是...想再跟你一起打球而已。”他转过身,不让对方看见他掉落的眼泪。


尹柯的心暗暗疼了一下,嘴角边自嘲的弧度扬起,他闭了闭眼,脑海里都是他跟邬童两个人一起并肩站在棒球场的画面。


“残忍吗?也许是吧...对不起。”


他终究还是做了个言而无信之人,伤害了自己最不想伤害,最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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